辉瑞的新冠疫苗是怎么搞出来的

《科学的胜利》(Moonshot: Inside Pfizer’s Nine-Month Race to Make the Impossible to Possible),(辉瑞公司董事长兼CEO Albert Bourla著,靳婷婷译,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23年4月出版,328页。
这本书是辉瑞公司信任掌门人Bourla的作品,英文原版出版于2022年。该书分12章,讲述了辉瑞公司如何研发上市及分配新冠mRNA疫苗的过程,从疫情开始时面临病毒的迷茫,到押宝与bioNtech公司的新技术,到无数的电话会议和山大的压力,再到获批上市、确保产能、运输,力争全球供应(抢市场),与美国本土及各国政府打交道,选取以色列作为试点国家,如何争取民众信任、大做广告,知识产权风波,他自己的股票抛售,以及为将来的卫生政策建议建言。
这本书不长,我3个小时左右就看完了。看本书也是对过去3年疫情经历的种种的回顾。
辉瑞公司从公众和政府的恐慌中获益匪浅。其2022年全球超过1000亿美元,比21年大增30%,除掉新冠疫苗和药物,增长仅为2%。作为Corporate America一贯的政策,首席执行官Bourla本人的利益当仁不让,21年收入2430万美元,22年收入3300万美元。书后的致谢中,CEO办公室部分有7个人,这些人都是围着Bourla一人转的奴仆。
mRNA新冠疫苗有效吗?
我22年6月接种了第一针mRNA疫苗,Moderna公司的,接种胳膊几小时后会很难受,不能运动,腋窝有淋巴结肿胀感,一两天内低烧。8月接种了第二针mRNA疫苗,同样是Moderna公司的。10月份,在香港出差时中招新冠病毒。
我个人觉得mRNA新冠疫苗是个骗局,因为在我身上没有起到预防的效果。欧美包括以色列那么多人都接种了,仍然一波波地感染。其实最后的免疫屏障,都是前面感染建立的,各种疫苗的作用微乎其微。虽然有很多研究、文章说这个疫苗大大降低了重症比例、住院比例,但统计学是可以用来为利益服务的,实际上药厂招待那些意见领袖KOL的手笔一向大方。1000亿美元的销售额,巨额的利润面前,在给自己说好话的专家、医生那里,花点招待费、头等舱送他们到风景秀美的地方开会、支付高额的顾问服务费,甚至把他们的子女、亲属高薪招纳进公司养着,算什么?
实际上书里对其疫苗如何通过三期临床恐怕遗漏了一些关键数据,光详细说了对自己有利的部分,如何不计成本招纳了多少实验人种和人群,如何几个候选疫苗同时上马,如何节省时间,如何联合其他疫苗企业以科学之名造势获取公众信任,但对最后多少人有效语焉不详(貌似只有164个病例数据,是164个人吗?当然这个地方我的解读可能不专业),而且也提到只是第二针注射7天后的结果,不是更长时间的数据。在这个地方,Bourla有个好笑的五十步笑百步,他抢先公布了疫苗有效性大于90%而不是书中说的他听到的95.6%(某种意义上也反应出他们其实没有那么大的信心),打破了之前与业界达成的只公布成功或失败不公布数据的承诺,而之后Moderna宣布他们的有效率达到94.6%,书中对Moderna违约是有微词的。
两家公司后来也有些官司,Moderna告辉瑞偷了它的技术。
另外,22年Moderna公司的销售额是193亿美元,其中184亿美元来自新冠疫苗销售。其21年销售额是185亿美元。
这些公司不是做慈善的。买卖无真,在巨大的利润面前,经理们会面不改色眼睛都不眨地撒谎的。
为什么选择mRNA路线?
辉瑞公司是全球疫苗四大公司之一,在疫苗领域有很多产品和技术储备,为什么选择押宝mRNA?一个主要原因是这个疫苗研发速度快,不需要搞那么多动物实验、耗时间的病毒培养。
与bioNtech的合作
这本书某种程度上是一个谎言,好像辉瑞研发出了个疫苗拯救了人类。但其实辉瑞并没有研发,技术来自于德国bioNtech公司。(而且搞出疫苗的,除了mRNA疫苗的Moderna外,全球有很多款新冠疫苗,当然,没有一个有用)。
书里提到跟bioNtech的安排:
辉瑞预付bioNtech 7200万美元现金;未来再付5.63亿美元里程碑式付款(达到预先约定的条件即付款)。此外,辉瑞用1.13亿美元收购bioNtech2.3%的股份(bioNtech估值约50亿美元)。两司均摊研发成本,平分疫苗利润,辉瑞预先支付所有成本。如果失败,辉瑞独自承担损失,如果成功,bioNtech通过产品利润支付(辉瑞预付的)研发费用。
这是一个赌注,但估计大药厂跟小公司合作,早有其他先例。
当然,辉瑞承担了德国、土耳其、大中华区外的营销、物流以及美国FDA的报证、生产,这些当然是有成本的,这个疫苗的确有辉瑞的功劳,只有辉瑞这样财大气粗、可以做事不计成本的大公司才能搞定(某种意义上说这个中文书名科学的胜利不是很贴切,说是资本的胜利、运作的胜利更符合事实),但说这个疫苗说辉瑞的,言过其实。
书里也提到,辉瑞向国际奥委会捐赠疫苗确保东京奥运会的举办,宣传里完全没提到bioNtech,但我也看到过bioNtech发出的官方捐赠的新闻稿。估计类似的辉瑞独揽功劳的事,估计还有很多。
犹太人占领世界
这个Bourla是希腊裔犹太人。辉瑞公司研发主管也是犹太人。第一个辉瑞疫苗全国覆盖的国家,也是犹太国家以色列。书中提到Bourla和特朗普女婿库什纳谈判,这个人也是犹太人。书里提到,Bourla的一个下属曾对他说,“你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。”书里很多案例,Bourla是个谈生意跟人打交道的高手。犹太人的贪婪助他们占领全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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